爬起来又摔倒,到后来简直是在地上爬行。
木延背着他往深山里走去,最终,他选到了一个满意的地方。
他将季材放到一边,徒手开始挖雪。
深山里的雪更是大,都没过了腰。
木延费劲了心思将积雪挖开,又开始挖土,这个使节土冻得很深,就算用工具也是不好挖。也不知木延哪来的力气,只徒手去挖。
那双被季材保护的十分白皙细腻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木延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继续挖着。
他终于挖出了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深坑,他小心地把季材放进坑里,用衣袖擦擦他的脸,然后满足地窝在了他的胸前。
雪从天上飘飘洒洒,像床棉被盖在两人的身上。
天边闪出一丝光线,他们终究是没有等到天亮。
闻晓拍完这场戏后,心里十分难受,抽搐着鼻子给廉睿打了个电话:“哥,我心里难受。”
这场戏拍了一夜,到早晨也完事。王导说让大家回去休息,等明天再接着拍。
闻晓回去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早把之前那点儿忧愁抛到了脑后。
雪还在下着,闻晓认为,下雪天和火锅更配哦。
也没去火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