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晓从未见过阮星剑这等脆弱的模样,在他的心目中,阮星剑与廉睿是一样的坚不可摧,脆弱这种事和他们根本不沾边。
“阮哥哥说什么都不去,”沈乐池眉头微皱,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阮星剑瞧,“刚才大夫来过了,给开了些药,已经喂他服下了。大夫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在山上冻着了才发了烧,等烧退了也就好了。他让我再观察观察,只要夜里不再反复发烧就没什么事了。我本来想让大夫给阮哥哥打个吊瓶,但他也不同意,好在吃下药后烧退了一些。”
“那我帮你看会儿吧,你去睡会儿。”沈乐池昨晚也没怎么睡,一直跟在组里。
“不用了,我想自己看着他。”沈乐池说道这里忽然笑了笑,“我很少见过阮哥哥有这么脆弱的时候,还挺新奇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不会拒绝我。”
闻晓嘴唇动了动,把到了唇边的话换成了:“那行吧,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别不好意思。”
闻晓又回到住处,正好周小华和许宴岳带着晚饭来了。
这天下午,别人都闲着,许宴岳可忙坏了,周小华也不知道哪里那么精力旺盛,陪着闻晓拍了一天一夜的戏硬是不累,回来就拉着许宴岳学英语。
许宴岳再有十多天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