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笑了笑，将头枕在乔念的肩上，不语。
季北辰对她的好，她记在心里，江致远对她的好，她也记在心里，终究，两人对她的好的程度是不同的，在她心里，两人的位置也不同。
不知不觉，她的心偏向了季北辰。
“在想什么？”乔念见女儿不说话，问道。
“妈...”诺诺轻轻抬头，有些羞涩的看着乔念，犹豫了许久才开口，“我交男朋友了。”
“我以为是什么呢？”乔念轻笑出声，“瞧你一副上断头台的样子。”
“我这不是怕你们不喜欢么？”
“你只是恋爱了，又不是私奔。”
诺诺见自家老妈一副很开明的样子，心里放松了许多，不过转念间，她又有些明白了，“妈，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呀...”乔念宠溺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什么情绪都显在脸上，我不想知道也难啊。”
呃...
她有表现那么明显吗？
跟季北辰开始，也不过是这几天。
“哥哥告诉你的？”诺诺不确定的开口。
话一出，乔念‘噗嗤’的笑了出来，“我的傻女儿，你这是不打自招哪。”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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