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员高兴地收了红包,对盛总表示感谢,“下回还有这种事找我,演戏我是专业的。”
盛庭叙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高楼,根本看不见殷固家的窗户,没理外卖员。
他手里还有一份外卖,是殷固点的那份,外卖员知趣地走后,他坐回车里吃起来,边吃边催眠自己——这是殷固给他点的。
实际上,他完全没有殷固想的那么君子,就在他从殷固家门前离开的当天,他就去查了殷固的去向。殷固住了十几天的小城,他也去了三次,每次都远远地看着殷固,在他忍不住想出现在殷固面前时,他又回来,过两天再去。
他第一次去时忍了两天,那时殷固有点感冒,精神不太好,都在屋里,他基本没看见人。
第二次去时忍了一天半,看到殷固到处去玩,他幻想自己陪着他。
第三次只忍了半天,他只比殷固回来早了一天。
他知道自己确实很不正常,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想去查殷固去了什么方,可每次回过神来他已经什么都做了,唯一能克制的就是别出现在殷固面前。
他吃完外卖,下车扔了外外盒又回到车上,没打算离开,他本来还想上楼去在殷固门前待一会儿,但怕又引来对面那户人报警,被殷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