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了。”
他这好友的xing格,说好听点是顺其自然,难听点叫逆来顺受。
问他点什么,基本上回应都是“随意”、“无所谓”、“哦”,偶尔来一句“关我什么事呢”。
严溪记得大学时期,谢宁爱慕者众多,艺术学院的院花向他表白,真情实感地说了一大堆,结果谢宁来一句:“谢谢你的喜欢,不过你喜欢你的,关我什么事呢?”
院花气得当场就哭了。
后来院花的某个爱慕者心气不平,找上门来理论,谢宁听他骂完,问了一句:“关你什么事呢?”
若是一直这么洒脱也就算了,后来谢宁和徐清jiāo往,严溪每每提起徐清拈花惹草的行为,谢宁也总是一副“关我什么事”的态度。
严溪想到这就心塞。
谢宁倒不觉得自己温顺,他只是无所谓。
大冬天,外面天寒地冻的,要不是家里没有存货,谢宁怎么也不想出门。
谁料吃完饭还下起了雪。
这周五就是圣诞节,街道两旁不少店已经装饰上了圣诞树和饰品。
谢宁想起自己刚画完的那个稿子,是给一个手游画圣诞海报,之前定的画师不是他,后来外包的画游戏公司不满意,辗转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