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张了张，到底是将预出口的话给咽回去。
等几人上了第一道城墙，越是往上走，越能闻见一股抢人的烟火味。
这是炮筒攻击城墙时散发的味道，那些中毒士兵就是吸入炮筒发射来时的烟，才会中毒，现在那眼烟味消散，应是无事。
很快几人上了城墙，崔成最先上前，他面容沉冷，目光阴戾盯着下方大周人，沉声喝道：“大周狗贼！你们是怕死了吗？！”
下方走出一人，只见那人身着白袍，墨发高束，面容峻冷，是一个年轻公子，正是戚斐。
戚斐并不理崔成，而是望向上方，笑了笑说：“顾大人，我等你很久了。”
城墙上众人皆是一惊，倒是顾瑾轩面色并无异样。
他走上前，垂眸盯着下方那人。
前世，他同戚斐也算是有过几次交手，这戚斐不知是否易容，倒是和前世容貌一样。
“是么？”顾瑾轩盯着戚斐，声音虽淡，却透着一股无形威压。
戚斐勾唇一笑：“顾大人，平洲城是我输了，不过这一次，我定会扳回一局，不知顾大人愿意赌么？”
他们二人对视着，不过一眼，顾承便已然确定心中猜测。
戚斐果然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