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出了牢狱后,秦淮忍不住说道:“顾大人,那细作之言不可当真,我看那细作不过蛊惑之言!”
蛊惑之言?
顾瑾轩抬眼望向前方,幽深的眸光深邃复杂,没有出声。
因为平洲驿馆焙烧,顾瑾轩晚上便宿在秦淮府中。
晚上,一道黑影快速闪过,很快那黑影停在一间屋门前,直接伸手推开门闪身进去。
屋内,一灯如豆,顾瑾轩身着白衣坐于桌边,垂首似在沉思。
黑影一闪,直接坐在顾瑾轩面前,烛光映出这人面容,正是李叔。
“你去见了那细作?”李叔盯着面前之人,直接问道。
顾瑾轩点头。
李叔皱眉,声音沉沉:“那大周细作同你说了什么?”
顾瑾轩倒是也没瞒着,将在牢中之事说与李叔,李叔听后,面色更沉了。
“平洲驿馆便便是赌场?”李叔目光沉沉看着顾瑾轩,说:“这么说那背后之人果真是戚斐?”
顾瑾轩点头。
李叔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目光深沉,问道:“你和这戚斐可是多有交集?”
“不曾。”顾瑾轩说道,但心中却想着,若期戚斐如他猜测那般,同他一样是重生,且重生比他更早,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