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起来。
秦牧忙道:“皇上请保重龙体,太子殿下不出东宫只是为了为皇上您抄写佛经!”
“……什么?”咸德帝喘息几声,又抬起一双沉眸盯着秦牧。
秦牧恭声道:“皇上,太子殿下这几日在东东宫内只是为了亲手抄写佛经,昨日太子殿下亲自前往皇庙,将经书交由皇庙主持,是为了给皇上您祈福。”
咸德帝阴沉的目光渐渐缓和,少时,咸德帝才出声。
“你确定?”
“是!”
咸德帝阴沉的面容也变的温和一些。
现下她,他最为信任之人便是秦牧,既然秦牧如此说,看来太子对他的小心应是不假。
“秦牧。”咸德帝轻咳几声,又抬眼望向秦牧,低声说:“你说,朕这病和太子科有关?”
秦牧忙匍匐在地,躬身道:“皇上,属下不敢妄自揣测!”
“无碍。”咸德帝虚虚抬手,望着秦牧,淡淡道:“朕恕你无罪。”
秦牧缓缓直起身体,见咸德帝沉眸望过来,秦牧似是沉思,而后迎视着咸德帝沉沉的目光道:“臣认为,太子对皇上孝心并非作假。”
咸德帝缓缓点头,他让秦牧暗中盯着太子这么些时日,东宫那边的确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