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但他却是大儒,在国子监担职,其门生极多,受诸多学子追捧,名誉极高!
若六皇子说是,那岂不是就会得罪亓长老?
他要夺得的是储位,这天下民心最重,而天下学子所向更为重要,他若在无任何真凭实据下,冤枉亓阁老,必会惹来众多学子不满,失去民心!
六皇子面色一正,说道:“大哥,你何必如此活?我们现在只是说戚家衷君护国,不可能做出什么叛国之事。”
“证据已在,亓长老也已证明,不知六弟还在怀疑什么?”
二人争论不休,咸德帝听得脑仁疼!
他面色一直阴沉无比,也未出声,众臣更不知晓咸德帝此时究竟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方才那进殿禀报之人再次进殿禀报,道告御状之人已然闯过三御刑,询问是否将其带到大殿。
咸德帝哪里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多事?
既然告御状之人都闯过三御刑,自是要传上来。
侍卫领命后大步离开。
同一时间,阿喜周身衣裳已被鲜血染湿,好在她有内力护体,又有方板护着心脏,滚下钉板后,虽浑身刺痛,却并无大碍。
在阿喜滚下钉板期间,顾瑾轩用力全身力气,却终究徒劳,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