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对于外面之事,不必让孟婆婆知道,免得她知道忧心。
    曲征看了阿喜一眼,脚下一顿,看着阿喜目光幽深。
    “阿喜,你可是要做什么危险之事?”
    “如果真的有,让我去!我是穆家人,且……”
    “曲叔。”阿喜出声打断曲征,她看了曲征一眼,笑了笑说:“这件事我也不打算瞒你。”
    “阿轩和爷爷那边已经找到不少证据,小舅舅那边也在冒险查探,等到时机一到,我便会去告御状。”
    曲征面色一震,脱口道:“不可!阿喜,就是告御状也该……”
    “曲叔。”
    阿喜沉黑的眸子看上去十分沉静,她形容清淡,就这么静静望着曲征,周身竟有股无形威慑。
    曲征看的怔在原地,有那么一瞬间,曲征竟以为自己看到了阮成君。
    虽然阿喜同阮成君并不是十分相像,但那双乌黑明亮的幽沉双眸,实在一模一样。
    尤其此时,阿喜眸中的眸光,周身那股子无形威压,同阮成君简直一模一样。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阿喜望着曲征,声音温和,说道:“我乃穆家子嗣,是穆忠和阮成君的女儿,理应为穆家击鼓鸣冤。”
    “可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