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这人……”
山长抬手,门房便不在多说,只跟在山长身后。
“晚辈见过山长。”顾瑾轩抱拳行礼,面容恭敬。
阿喜也跟着顾瑾轩行礼,形容大方。
山长看了顾瑾轩和阿喜一眼,而后目光落在顾瑾轩身上。
“你方才说的,老夫都听到了,我很好奇,你为何觉得这此规矩不对?”
顾瑾轩神情从从容不迫,他半垂眼眸,神情恭敬,却十分坦然。
“晚辈不敢置喙圣人所立下的规矩,圣人既立下这规矩,自有他的道理。”
“但既是规矩,总该有所理由让人信服,不是么?”
道理是道理,也需理由让人接受。
山长抬手捋着下巴的胡须,微微眯眼,凝视着顾瑾轩说:“圣人有言,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女子为色,轻之迷惑男子,重则祸国,书院既是圣人之地,岂可践踏?正如你,此时不就因自家娘子而大言不惭?”
门房听着山长的话,心底满是佩服。
果然不愧是山长,就是一针见血。
这小子还未进书院,便要得罪山长了,看来他是进不来这书院了。
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