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种地步,王癞子也知道自己只有死不承认,死咬着柳氏不放才行!
苏阿喜恨不得现在就暴打王癞子一顿,这时顾瑾轩轻笑一声。
他的声音本就温润好听,这样轻轻一笑,就像是清风入耳,好听的醉人。
顾瑾轩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不管他身处何地,周遭一切皆会变的安静宁和。
“王癞子,你可知若你这样继续下去,还会多加一项罪名。”
“那么,到时候你的罪名就会更大。”
“休,休要吓唬我!”王癞子死鸭子嘴硬:“就算你们证明了这些,我就是说柳氏勾引我!她已经是我的人!就算告官,柳氏也甭想好过!”
“要告我你们也得先吃板子!哼哼!”
柳氏被王癞子这破皮无赖气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抖。
“谁说的?若我亲自前往官府,将此事禀明县太爷,待将人证物证皆带到官府,你想,到那时你会如何?”
正如王癞子所言,普通百姓不是随便就能告官的,要状告她人,首先就要承受十大板子。
但顾瑾轩不同,他乃秀才之身,见县太爷都可不必行礼,这仗刑自然也可免。
顾瑾轩忽然转眸望向苏阿喜:“不知阿喜和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