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周围立刻空出了好一片,围着他的弟子也是各自保持着可以躲避的距离,怕再中招。
令羽看了一眼旁边,芊娘盘坐在一块石头上,手抚琵琶,笑魇迷人,素指轻挑复捻。
她周围那些武功稍低的弟子,都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这音攻了。
“撑住!”一名蓝衣弟子从怀里掏出笙,正要放至嘴边吹响,一把剑却将他的笙挑飞。
他看向动手的人,竟是没有生气。
令羽无辜一笑:“本公子手滑了,来,你重新给本公子吹曲儿吧,看看是你吹的好听,还是那怡红楼的小倌好。”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令羽和凤惊冥待那么多年,嘴贱程度不言而喻。
蓝衣弟子们个个神色淡漠,好似没听到辱骂,唯有白衣弟子们个个面红耳赤:“你!你竟然敢将师兄比做那些肮脏下作的人!”
“呀,你们神医门不是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吗?看来也是浪得虚名。”不仅嘴贱,还罗辑思维强,配上那我看错你们了的表情,简直无敌。
“你!你给我去死吧!”
“动不动就骂人,实在是有辱斯文,武夫!”
凤烈歌几人打着打着都快笑出来了,令羽简直是和白子衿一样脸皮厚还睚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