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告诉她,她这二十多年的信仰和认知都是错的!都是一个笑话!她怎么可能一下子接受得了?
厉司夜几步走到了床头坐下,此刻她的脸色有些复杂。
因为刚刚生完孩子,所以情绪不能有太大的波动,否则的话容易造成大出血,所以厉司夜原本是打算将这件事情压下去的,想等到她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之后再做打算。
可是万万没有料到,就刚才这么一瞬间的疏忽,竟然被苏沫沫自己给看到了。
厉司夜他不会开口安慰人,更加不会找借口,他只是幽深的看着苏沫沫:
“或许你母亲有她的苦衷。”
苏沫沫的母亲和世界第一大嘿手党的成员有这样密切的来往关系,可能在很久以前就被M国的情报局给盯上了。
如果她想要离开,那就只能够找一个碌碌无为的平凡的人嫁了,再过上平庸的生活。
这样一来,不管是对苏沫沫还是对苏慕凡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苏沫沫手里捏着合同用力之大,以至于骨节都开始微微泛白,她紧紧的咬唇:
“老公,我想见见那个人。”
苏沫沫说的是司徒先生,如果她不是苏振刚的女儿,那她的父亲是谁,司徒先生一定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