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办事不力。”
自从二哥跟小嫂子在一起之后，
秦子漾很少看到他这么生气的样子了。
“那个……”
秦子漾伸手摸了摸鼻子：
“二哥，我觉得，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陆续，
他人在国内，手哪有那么长，还能够伸到国外去啊！”
厉司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眼神无比嫌弃。
“二哥，其实，我的意思是，
小嫂子的哥哥明明身体有问题，
自己肯定是没办法走的，必定有帮手！”
秦子漾都能想到的问题，厉司夜又怎么可能没想到？
所以在来的路上，
他就已经派人去调查苏慕凡出事之前的社会关系了。
国内的关系网倒是容易查出来。
但是在美国硅谷那边的关系，
想要查清楚，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厉司夜目光转向了窗外。
夜已深沉，窗外是浓的像墨一样化不开的黑色：
“带走他的，如果是他的朋友倒也就罢了，
如果是他的仇人呢？”
如果带走苏慕凡的是他的仇人呢？
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