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在身后。
全身赤luo.luo,只有头上,戴着鲜艳的红帽子。
“你总是这样的美丽,不管何时,都勾.引着我。”祁慕初在她的耳边,悄声赞美着她的美。
牛萌萌听得面红耳赤,她当然知道,这是祁慕初情.动的前兆。
昨晚,她还没有喂饱他。
她跑了一年,祁慕初没有耐心在随后的一年要她补偿。今天,他就要索取全部。
祁慕初狠狠的压了下来,从身后,一次又一次的,谱写着他们之间爱的乐章。
鲜艳的帽子,不知何时被扔到了g下,缚在手上的手套,也因为碍事,被扔得远远的。牛萌萌明明是躺着不动,却依然累得死去活来,反而是那个辛勤耕耘的农夫,精神饱满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再一次的释放之后,祁慕初满足的抱着她。
牛萌萌疲倦的再次睡去,耳边,听到祁慕初的叹息:“傻萌萌,我怎么爱你都不够,怎么办?……再来一次,好不好?”
整整三天,牛萌萌都没有离开酒店。
确切的来说,她没有离开这个套间。再细致一点来说,她没有离开这间卧室。
她好累,累得脑子都已经不会运转了。什么赛车,什么工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