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头儿,然后指着药瓶疑惑地说:“既然您平时都用符纸怯病,为什么还要吃药?”
老头儿脸皮抖抖了几下说:“我说的画符怯病指的是邪气入体,久病不愈的那种,前几天在咸阳帮一家人做法事,几乎三天三夜没合眼,老头子我今年已经七十八岁了,如何顶的住,腰酸背痛,买点儿中成药调理一下身体。”
说完,老头儿把瓶子转过来,上面写着“六味地黄丸”几个字。
杨凌顿时哭笑不得。
接下来,老头儿似乎也知道杨凌不是个愉快的聊天对象,于是闭着眼睛开始打盹。
杨凌跟老头儿这么一番打岔,也没有了开始的难受,于是也靠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看着看着,脑袋一歪靠着窗户睡着了。
从长安到武当山,火车差不多要跑六七个小时,杨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到旁边“砰”的一声,然后睁看眼,就看见坐在老头儿旁边的那个听歌的女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滚到地上去了。
这一下,把周围的人都惊动了,坐过道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楞了一下赶紧把女孩子扶起来,不过瞬间他脸色就有些惊慌的说:“不好了,她晕过去了,快通知列车员!”
幸亏火车上并不拥挤,附近的几个人一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