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他身上被五花大绑着,还被布袋蒙脸眼前一抹黑成了睁眼瞎。假的士在市内主干道的车水马龙中穿梭许久后,四周突然安静下来,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不断穿梭的车辆,车速明显放慢,车内两个原本叽叽歪歪脏话不断的马仔也乖乖地闭嘴。
随后他被人粗暴地推搡着拖下车,林俊鸟用也想得出,这个地方应该是马仔所在帮派的郊外基地。而且很可能他们的老大也在这里,不然这帮孙子放不着摆出乖巧驯服的样子来一副恭敬状。想到这里,他也屏住呼吸,悄悄伸长耳朵,果然听见二十米外响起熟人梅百荷的声音道:“就是他!”
她旁边一个男人发腔很磁性地哧笑起来道:“一个半大小子,铁柱哥一棍子就放翻了他。还用得着佛爷亲自出面?百荷你太给那丫面子吧?”
“哎呀殿英哥你是不晓得,这个林俊鸟不是一般人!”梅百荷娇嘀嘀的声辩道。林俊鸟一下就听出来了,跟梅百荷对话的不是别人,而是省电视台台长张殿白的弟弟张殿英。这个张殿英是省长张英明的二公子,因虎父无犬子的关系年轻轻的就当上东阿电网总经理这个肥差。
“我晓得!海州赵青卓的私生子哈哈!”
“殿英哥,不要小看人好不好?这个私生子可不是什么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