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哥哥,这个刘狗剩很有来头哦。你不知道吧,他有个表叔叫丁念祖,那丁念祖是海州三元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这下怎么办呀?”
林俊鸟吊儿郎当的从丫头手里夺了手枪,塞到自个的蔸里,痞味的笑道:“刘狗剩强抢民女,试图对我玲姐实施强J虐待!喏,你也看见了,玲姐一丝不挂,现在还吊着!”说着,他猛地一跳,一脚踩在试图开溜的刘狗剩上,大声道:“你愣着干啥啊,快把我玲姐放下来!”
说完,一把抓住刘狗剩的粗腿,拖一条狗一样,把刘狗剩拖到门外坪地上,飞起一脚,踢得刘狗剩胖大的身躯滚出去七八米远。躺在那里像老狗一样直呻唤。远处他的两个马仔见状,吓得拔腿就跑,转眼跑不见了。
林俊鸟哈哈大笑着,回头拿起虐待玲姐的长鞭,拿在手上,在手上挥舞得咻咻作响。大步走出来,隔着二米远,照准刘狗剩的狗头,一鞭子抽了上去,咻的一声,鞭尾不偏不倚地扫中了刘狗剩的狗头,顿时,他的脸腮那儿,就出现一道鲜红的血印,就听见刘狗剩惨叫一声。
这时,灵儿把程玲放下来了,松了绑,程玲飞快穿上件衣服,飞奔出来抱住林俊鸟,哀求道:“俊鸟,快别打了。这个流氓在市里有靠山。你打坏了他,会连累到你!求求你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