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呀。你是一次？”
“是哦。不知道疼不疼？要是很疼，我就不做了。”
程玲就抿嘴儿，笑着看了林俊鸟一眼。低声道：“做那个事很快乐的。”
“很快乐？这有什么快乐嘛。我看片子里，女的疼得大叫，跟哭一样！”
“嘻嘻，那是享受。不是哭，是快活才叫的。不过，你一次破瓜，是有点儿疼。忍一忍就好了。破了以后，你会要了还想要的的，嘻！”程玲见这城里姑娘跟问这个问题，忍不住暗暗好笑。
“啊？那就是会疼了？死俊鸟，骗人！”赵蝶就气鼓鼓地直打出来，跺了他小子一脚，气道：“还说不疼，你骗人，哼！”
林俊鸟便是超囧的瞪了程玲一眼，拍哄道：“我的大小姐，老子不是怕你紧张嘛。你去让医生打针，医生都这样说。真打的时候，疼得要命。那怎么说？”
程玲见他小子瞪自己，就笑了笑道：“俊鸟兄弟，你别怪我长舌。我觉得吧，这种事，还是说实话的好。因为你们是相亲相爱的恋人呀，要坦诚相对嘛，是不是？”
“就是嘛。看人家大姐说得多好！”赵蝶又是白了他一眼。两个从程大姐家告辞出来，赵蝶气鼓鼓地不大搭理他。他小子就想，不理拉倒。
走到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