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名字,叫喂!”
陈蕊芳没好气地一坐回前台,赌气似的回道:“因为你是个坏蛋呀。对坏蛋,本姑娘向来不客气的!”她想想自己上次,偷偷在他小子身上忙活半天,他小子愣是啥啥不知道,她那郁闷啊。噌的一下,脸蛋就涨得通红。便忙是低起了眉眼,不说话了。
俊鸟见她摆出一副儿女娇态,不由的,心里一动,嘴上抹蜜道:“芳芳姐,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天天都梦到你。在梦里,你对我可好了,又温柔又体贴。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又上得了床。呀呀,你还霸王硬上弓。在梦里,你的球球好大的。可是,现在看你的,不怎么样嘛。”
几句风话,羞得陈蕊芳面红耳赤,蹭的站起来,张牙舞爪的要来挠他。这家伙撒开腿,得儿一声,就跑上楼去了。丢下陈蕊芳在那直跺脚。
这家伙一口气跑到三楼,一眼就见吴清秀从306房伸出脸来,冲着他招手儿。他小子得儿一声,就蹦了进去。进去一看,只见屋内多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一桌菜,还放着两瓶红酒。吴清秀此时凡人一个,不再是邮政所的副所长,她的姐夫也不再是桃源镇的党委书记。但是,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恰恰相反,吴清秀一脸笑盈盈的,见到他进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