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啊——
“王八蛋,这是派出所,你真敢睡我啊?!我日,你小子吃了豹子胆啦,死出去!不要——”俊鸟那货的驴玩意儿真不是吹的,一进入那个湿滑的所在,便是以秋风扫落叶般的速度横扫着。
没两下,便把不可一世的暴力女警弄得如同地动山摇一般。随即,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女警花头上的警帽滚落在地,扎成髻式的秀发纷披如瀑,在狂暴中飘飞狂舞。胸前那对大球球也被俊鸟那小子蹂躏了一番,一时把她送上了云端。
这种心颤的奇妙的感觉,暴力女警还是一次享受。早几年还在警校,她曾经跟一个部队大院的军二代疯过一次。那仅有的一次,带给她的唯一感觉却只有疼痛。
破处后不久,那军二代就被家里安排去部队当兵。此后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部的最边陲,相隔着千山万水。开始的时候还会通信,打几个电话,后来电话不打了,信件也收不到了。慢慢地,李警花的初恋宣告无疾而终。
再然后,她的生活除了拉练就是抓罪犯,完全转了性,整天打打杀杀,忙得要死。本系统不少长字辈的男士都曾托人提亲,敢当面表白的没几个,我们的暴力女警脾气大那是众所周知。
一时,这头母暴龙的私生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