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蕊芳就鬼使神差地伸出纤纤嫩手,痴迷地抚摸起了他的胸肌,摸着摸着,便喘起了气儿:“哇,好结实呀!还有这个,好大一只喉结哦!”陈姑娘摸着摸着,见得林俊鸟睡得沉,跟一头猪样,发出了均匀的呼吸,丝毫没察觉床头边有一个姑娘。
忽然,陈蕊芳就是一愣,忙是伸掌去他额头上试体温。试了体温,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诧异道:“俊鸟不像是生病了呀?怎么脸色不大对劲!难道,他真的跟那个女人有私情?”
说着,陈姑娘若有所思的又想了想,眼前一黑,自语道:“臭鸟,人家喜欢你呀,可是你!你一边追求我,让我做你马子,你呢,又背着我去搞别的女人!你这么,让我怎么喜欢你嘛!”这姑娘自顾说着,又是娇嗔的审视了他小子一眼,一生气,全身的零部件都甩动起来,嘟着嘴儿道:“死笨鸟!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呀!你哑巴啦?!”
倏尔地,陈蕊芳忽然一怔,才意识到林俊鸟梦周公去了,睡得死猪一般,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不由的,这位对爱情有着憧憬的姑娘便是噌的一下,一张纯洁无暇的俏脸蛋子便是涨红得厉害。像是赌气一样,在俊鸟面前自说自话,反他也听不到,干脆连平时打死不能说的心里话一古脑地说了出来:“笨蛋,你每次强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