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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赌局!我方如今最缺的就是财富资源!”
听李密这么一说,瓦岗山大部分人脸色微变,颇为意动,瓦岗军如今确实是有这情况,否则的话,如今瓦岗军的声势、实力、军力等,还能翻个数番。
瓦岗军是活不下去的贼寇出身,本就是一窝贫民、苦哈哈。就算趁机崛起,也是穷得很,连基本温饱问题,也没彻底解决呢。
偏偏东公翟让不是心狠手辣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枭雄,严禁瓦岗军扰民、劫掠等,只是针对部分恶行昭著的势力,自然也发不了横财,瓦岗军的财富资源,养不起疯狂膨胀的势力了。
翟让皱眉沉思,徐世绩却是颇为不悦迟疑道:“这……不好吧?”
“以在下看来,这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之事。此次大会,我方主要是扬名、立威、招揽人才等等,难道真想夺魁吗?谁有这信心?知节虽强,战败却是迟早的事,有何差别吗?”
李密摇了摇头,耐着性子解释道。顿了下,又接道:“老实说,就算我方有信心夺魁,以在下看来,也最好不要。此次夺魁者,必成众所矢之,不管是朝廷,还是义军,都会重点盯上我方,明显非智者所为,还不如趁此机会示弱,并为大家谋福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