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勾结贼寇,盗卖国粮,私吞税金,勒索商贾,敲诈子民,强夺民女等等。数不胜数,本县,还真不知道有什么高县尉不敢做的事”
包括那偏将军在内,没人出声。
武信所说,在句容县不是什么秘密,在场众人自然也清楚。
不过,不知武信的意思是什么。如果高欢动的是户税收,那就没什么了,很多官员都这么做。
一位中年护卫脸露惶恐,焦急叱喝道:“老爷是郡丞子侄,是为郡丞办事。即便有罪,也该由郡丞裁决,你敢”
“高县尉是为郡丞办事此事是郡丞指使”
武信双眼圆睁,难以置信脱口问道。
那中年护卫脸色大变,连忙解释道:“不”
“哧”
不待他说完,青光一闪。
高欢头颅离体,滚出数米远,鲜血如泉喷涌
“诬陷忠良已经罪不可赦,连上司也敢诬陷”
武信缓缓收起幽影剑,煞有其事朗声说道,并朝江都方向拱手道:“今晚之事,本县会事无巨细,据实向郡丞大人汇报”
“不是这样的”中年护卫大惊,末日临头连声喝道。
“这些是证人,拿下”
武信懒得听他多说,迅速朝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