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龙井水来施法,”我疑惑地问道,
茅师父没有告诉过我黔北道门中的任何历史,见他说莫世坤的所作所为,可能与曾经被灭亡的邪教有关,我顿时觉得事情更加复杂了,
“为师只是猜测,未必就是这样啊,至于那邪教的事儿,你要真想知道,有机会我再告诉你,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反正你们小心一点为妙,”茅师父说,
挂了茅师父的电话后,我问岳宁超知不知道,曾经有个被灭亡的邪教,他们的邪法之中会用到尸油和龙井水什么的,
岳宁超被我如此一问,神情一凝,脸色忽然变得有几分不自然,旋即他面带微笑道:“我不知道啊,是不是茅师父给你说了什么,”
我点了点头,将茅师父刚才告诉我的话,大致地给他讲了讲,
“没事儿,你不是说茅师父也不敢肯定,只讲相似嘛,”岳宁超若有所思地说,
说话间彭姐上了楼,问我们早饭想吃点什么,我说:“彭姐,我们在这里给你添麻烦,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做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不挑,”
岳宁超也笑呵呵地插话道:“对对,我们不挑食,随便能吃点东西就好了,你不用太麻烦,”
见我们这么说,彭姐笑道:“哎,你们做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