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岳宁超去,我想,师父不愿去那里,自有他的苦衷吧,他能在山上一呆就是几十年,定是不想过问世事,
当天夜里,一切太平,这是我来镇上四天以来,最为祥和的一个晚上,有师父在场,我觉得很安全,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感觉自己才躺下,身都未翻,就从窗外照进来了一线晨曦,起床后就赶紧去蹲厕所,酣畅淋漓地解了个大手,
洗漱完毕,发现师父一个人坐在客房看电视,便去和他聊会儿天,
师父面带微笑地望着我,他的眼中有种难以言说的光芒,“君宁,经历这么多,你应该知道人鬼殊途吧,”
我身子微微一怔,暗暗思索茅师父的意思,我想他说这句话,是在暗指我和阴妻吴梦瑶的事儿,我连忙回避他的目光,看了看别处,感慨道:“师父,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和她已经结为夫妻,”
茅师父和蔼地笑了笑,“你可想过,和她能有什么结果吗,人是人,鬼是鬼,一个在阳,一个属阴,阴阳只会此消彼长,这样下去对你不好,”
就在这时,田默默端了两碗面条,放在桌子上,“师父,吃早餐了,”她心情似乎很好,声音听起来悦耳动听,
我才刚觉得她今天变得温柔了,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