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爷爷似乎伤得不轻,我不禁为他感到万分担忧,想去查看他的伤势,但我手上举着遮盖法阵天顶的那布匹,此时万万不能放下,若是放下的话,那怨鬼胎一定会从法阵的上方逃走,
我不禁心急如焚,急切地冲着爷爷喊道:“爷爷,你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爷爷趴在地上,扭了扭身躯,慢慢地弓起了身子,非常吃力地爬了起来,只见他的手中依旧还抓着一根苦竹钉,
他长长地吸了口气,缓慢地说:“我,没什么大碍,不要担心我,好好拿好敕令符,”,听他这么说,我不禁安心了许多,
旋即,爷爷让我不要随便发声,他们身上的锅烟灰已经失去了效果,而我还现在还没和怨鬼胎有过接触,所以它依旧看不见我的存在,
爷爷刚才飞扑出来的位置,黄布符也已经被他给弄倒,让法阵露出了一个缺口来,看到那缺口我大惊失色,“爷爷,那边的黄布倒了,”
而此刻,阵法里面的龙婆,还和怨鬼胎小女孩斗法,要是被那怨鬼胎寻得这没有黄布符的缺口,那么就几无胜算,
我爷爷看到那缺口,神色变得有几分惊恐,他捂着胸口,慌忙拖着沉重的步子朝那儿走去,他是想把倒在边上的黄布符给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