酵弥漫。
只不过吃饱喝足之后,老头的酒瘾却又犯了,从自己的床底下摸出一瓶高度白酒,用嘴咬开瓶盖,就那样仰头灌了起来,咕咚咕咚的牛饮声响起,很是豪爽,但他握着酒瓶的手却是在不停地打哆嗦,已经有些握不稳了。
正在收拾饭桌的叶天敏锐注意到了这一点,眼眸中不由闪过那么一抹稍纵即逝的哀痛之意,但并没有出言阻止。
这是叶天跟老头之间从不言传的默契。
打从有记忆起,老头的身体就不太好,很是虚弱,再加上嗜酒如命,无节制得酗酒,经年累月之下,身体情况就愈发糟糕了。
小的时候还不懂事,也不知道劝劝老头,而等他真正懂事,想要劝说一下的时候,却是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因为老头的身体已经无比糟糕,根本不用体检,也能知道老头没有几年活头了,与其劝说,倒不如让老头随自己心意继续放纵下去,也不差这么一点了。
叶天知道老头心中十分苦闷,很可能有什么不堪回事的悲惨往事,这才一直通过酒精麻痹自己,虽然他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看到老头并没有述说的意思,他也不想多问,以免又揭开老头的伤疤,令其伤心。
就跟马丁路德金街的卓雅姐一样,有好几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