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龄的声音柔媚的响了起来,那是老灯的手机铃声,我眼睛朝床上一扫,发现他手机就放在床上,他没带手机。
“这老小子跑哪去了手机都不带”我嘀咕一句。
大头揉了揉眼睛,说:“昨天半夜他说梦话了”
“说啥了”我急切的问道。
“他说小翠,还说了永安街”大头说道。
“卧槽这都啥时候了,这老小子还想着呢肯定是醒酒了以后去了永安街了快穿上衣服,我们去永安街一趟”我对大头说道。
大头被我扯着就除了门。今天是小年,家家户户都在家里不出门,街上车辆也极少。
我们好不容易打了一辆的士,直奔永安街。
那司机还挺鸡婆的,开车的期间还调侃我和大头:“哥俩好兴致啊怕就怕你们去了,好货都回家过年了啊”
大头一脸严肃:“呗说话,只管开车”
司机哼笑了一声,从后视镜里别有意味的看了大头和我一眼。
大头皱了皱眉,显然他也发现了司机的举动:“咋地啊不给你钱呐你他吗能不能好好开车”
大头入乡随俗,说话都是用的东北人特有的语调,而且最后一句话的“车”字大头发音为“ce”
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