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真是佩服他的画面感,一张白纸一支笔,在他脑海里,竟然成了千军万马的战场。败独壹下嘿言哥
“恩,看见了”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就感觉自己在和一个神经病院的病人在对话。
“犀利不”大头问道。
“恩,犀利”我安抚这位病人道。
“嘘,别出声,对面又来了一个英雄,我擦,是丽桑卓,看我杀她个片甲不留”
我们这位病人又拿起笔,开始在纸上乱画起来,嘴中还不停的小声嘀咕着,看的我着实无语。
最后,我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谢乞儿的身上了,谢乞儿坐在中间过路的另一侧,他此时正在拆盒子。
我和老灯换了个位置,和谢乞儿只隔着中间过道,我探过头,问谢乞儿道:
“乞儿,拆盒子呐这盒子里装的是啥啊”
“我也不知道”
谢乞儿说道。
“这盒子不是你带来的么”
“是我带来的啊,但是是别人送给我的”
“谁送你的啊方便说么”
“怎么不方便呢这盒子是安康送给我的”
“安康是谁啊”
“你不记得了啊上次带你们去阴间旅游,那个四十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