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时有时无的闪烁着猥琐的光芒,正是那个缺大德的老灯。
“你怎么来啦”我问道。
“我不是担心你个小犊子吗”此时的老灯被网罩着,躺在地上疼的哼哼唧唧,他脑袋上还带了个红色的鸭舌帽,帽子上绣着白色的两个大字“土豪”。
对老灯总是别具一格的装扮,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将他扶到屋子里。
这时李守义也被我们吵醒了,见来了客人,他默不作声的走到后屋,端来几杯水给我们喝。
李守义被这事情折腾的已经不成人样了,头发蓬乱,目光呆滞,魂不守舍,亏得他还懂待客的礼貌。
我不渴,便没有喝水,老灯一路风尘仆仆可是渴坏了,咕咚咕咚的一大杯喝进去,还吵着要。
看他我就气不打一出来:“我忙活大半天设好的陷阱,都用你身上了,还得重新整”
“我先帮你试试好不好使嘛”老灯强词夺理的说道。
我也没看他,叫上李守柱去外面重新弄陷阱了。
正在我和李守柱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只听屋内老灯“妈呀”一声大喊,紧接着喊道:“快来人啊,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