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流出时她泪流满面,拼命跑到叶然身旁“噗通”一声跪下来,脑袋“咚”地一声磕在雪地上。
降临人世这么久,这是她学会的不多的哀求方式之一。
“你的命对我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体内的东西”,
厄尔巴尔阴沉沉道。
在禁区深处负责看守囚徒,见惯了酷刑的蜘蛛老魔内心早已化为铁石,对敌人的手段也残酷血腥。
叶然这种硬骨头他见得多了,他有的是方法折磨这种硬汉。
至于那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小姑娘,他阴森森看了她一眼,她的死不过是早晚的事。
芙蕊雅却犹然不觉,咬着牙流着泪抬起头再次重重撞在地上,然后一只温暖的手按在她的额头上。
她看见叶然通红的眼睛。
不是因愤怒而充血的赤红,而是因泪水而湿润的红色。
“芙蕊雅,不许再向人屈膝....任何人”,
他第一次用这种严厉的语气对她说话,也是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她。
她只能哽咽着点了点头,紧紧抱着他的手,泪水一滴滴落下。
他笑了笑,像往常一样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咬着牙握住大枪颤颤巍巍撑起身子挡在她身前,任根根红丝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