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差,更重要的是他那股子狠劲......”,
想起武考时叶然站在火中,咬破手腕将布条缠在拳头上的铁骨铮铮他就想起当初自己练习体术时的样子。
大概是在叶然身上能看见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吧,他对那个年轻人格外的钟爱。
“唉,我这一身衣钵看来是没人能继承了”,
他又叹了口气。
高太清道:“没办法,这次的扩大招生本就是为了神殿,而且他的命格确然是在东南,他颠沛流离这么久也该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无论能力多强,地位多高,总有些事情是掌控不了的。
“算了,算了,便宜孙九楼那个老小子了,哼,不过叶然和他学习体术也是一种损失,我这几年苦心研究出来的战体可比孙九楼要厉害多了”,
......
兰榭大街,布兰公馆。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使出,车厢里满脸横肉的胖子脸色阴沉沉的。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厢里的胖子低沉道:“怎么不走了”,
“呦,安多鲁,见到舅舅也不出来迎接吗”,
一个调侃的声音从车厢外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安多鲁肥胖的大脸抖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