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凯见王治的样子,不禁有些着急地对高晨武说道:“高先生这么说,难道修真的高人们也都该这么想吗如果大家都相信了命,又何必抗争,何必修炼,甚至还要去面对天劫。即便是这些普通人,如果都只抱着一个命运不放的话,又为甚么要拼命了,他们大可以坐在原地,就等着命运来安排好了。”
“命运自然在安排”高晨武说着哈哈地笑了起来,突然就将飞毯飞得更低了,几乎贴着了河面,而且也飞得更快了,同时嘴里还说道:“我也只是这么一说,如果先生觉得对就可以多想想,如果觉得不对,就当叫花子放个屁,毕竟人各有志,各人也有各人的路。”
飞毯很快飞出了镇子,对镇上的人来说,他们该怎样还是该怎样,飞毯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存在的。
王治看着那一幅幅再正常不过的面孔,或谈笑,或忙碌,或淡然,却几乎看不见有谁是痛苦的,他又抬头看了看天空,虽然天空晴朗得一尘不染,但是他知道,那些失去身躯的灵魂还游荡在四周,他们或许不会对周围的人怎样,而活下来的人又有多少时刻记得他们的,那到底又该不该记得呢
王治想着想着,身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层极淡的青色光彩,只是这光彩实在太淡,在阳光下几乎就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