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这种地方,我真是要拜你了,”青罗吐槽到,
我这时候是多么的想说一句,并不是我害怕,而是这场景实在是太恐怖了,
那床单本来是什么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也不知道是我打开了煤油灯,还是怎样的缘故,我之前并没有看见这一滩血渍,不,是一大滩,
难道,是因为这盏灯,
我想要把灯重新吹灭了之后,再用手电筒仔细的查看床单,但是这煤油灯的灯芯仿佛燃烧的特别快,才一会功夫就已经一大半过去了,我心里面有些没底,这东西还能不能着第二次,
“胜毅,你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吗,”青罗的声音有响了起来,把处在高度紧张中的我吓得不轻,
“啊什,什么声音,”我哆哆嗦嗦的说着,
“卧槽,头发烧着的味道,不是声音,没闻到吗,”
“啊声音,哦不,味道,什么味道,头发烧焦的味道,我,我闻闻,唔真的有哎,味道还很浓,”好像,像是从,这煤油灯的身上发出来的,
我再仔细的看了看在手中的煤油灯,吓了一跳,
怪不得这灯芯燃烧的这么快,这完全就是头发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