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的杀伐果决，大将之风，若征战沙场的女骑士，又如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大将军。
这等气质，世间鲜少有女子能有的，故此她有一股特殊而致命的魅力。
不喜欢她的，会畏惧如虎，喜欢她的，必定会为她疯魔。
这就是她的魅力强大之处，未必万人迷，但绝对令许多人疯狂迷醉。
接下来，姚雯雯也询问了一番姜白羽问过的问题，叶凡自然还是同样的回答，这些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可惜的是，姚雯雯也没有什么线索。
如此结果，更坚定了叶凡心中的想法。
他不知道谷南阳和谷天蒙到底如何隐藏的行迹，让外海各势力都不知道其丝毫痕迹，这种手段堪称绝妙，让叶凡都有几分佩服。
但这根本无用，外海各势力不知道，暗星盟却一定知道。
“我有一惑请教二位。”
叶凡想了想，向二人说道。
“请说。”
姚雯雯含笑说道，姜白羽也说道。
他二人此刻完全没有生在混乱之海的阴毒狡诈，目光真诚，姿态谦和，对叶凡始终郑重以待。
若按在混乱之海的习惯，他二人不坑叶凡一把，那都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