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钊子你收敛点吧。”
徐大钊一听暴怒了:“你特么别那么多废话,哥们就问你一句来不来,你不来我给别人打电话,我不信我舅舅当了副局长,我的话在刑警队不好使。”
隔壁老王微微沉默,无奈开口道:“好吧,你报地址吧”
“涧西区三桥路有个待拆的筒子楼,你马上带人过来、修理完那小子老子带你们爽去二十分钟内你赶不过来,我立刻就找别人,以后咱不认识了。”
生怕那家伙又哔哔歪歪拒绝,以割袍断义做威胁后,徐大钊立刻挂了电话。
“什么,涧西区三桥路待拆筒子楼喂喂钊子,你在那惹什么事了,究竟惹什么人了。”
作为警队精英,前些天还经历过那场一夜扫黑行动,隔壁老王一听那个地名顿时怔住,连忙反问却发现电话挂断,回拨后又没人接,微微沉默随即拨通一个号码,低声道:“张局我是小王,我感觉有件事情应该向你汇报一下”
“这小子真特么虎啊,竟敢动手把小徐打成那样。咦,他刚才也挨了不少棍,刚才也叫的挺惨的。怎么这会儿看着一点事情也没有啊”
等到苏齐丢掉木棍,杨科长才敢上前,不过仍保持两米距离,四名属下在身后严正以待,原本严肃面孔也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