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只是摇头：“说不好。”
“那你这不等于没说吗。”
“爸，刚才我在试探萧云轩，对他的会回答和反应你怎么看？”
论江湖经验和看人的本事，杨帆自认还比不上自己这个老爸。
杨天烈足足考虑了十几秒钟才回答：“滴水不露，没有任何问题。”
“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是不是你想多了？”
“我也希望自己想多了。”
仅仅是没缘由的猜测，没有任何佐证，想得再多都没用，这就是杨天烈的态度。
回到杨家，一直等在家里的沐雨琦，走过来迫不及待的问杨帆：“怎么样了？”
杨帆摇了摇头：“没什么收获。”
“慢慢找吧，一定会有消息的。”
杨帆看着沐雨琦微微一笑：“你说得对，无论在什么时候心态都要好。”
……
八点钟了，又是一夜华灯初上之时。
不大的房间里，门关着，屋里的沙上，两人相对而坐。
吴建国一个劲的抽烟，对面的龙平安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平安，你真的想知道你爸当年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