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杨帆则一脸的无所谓，反正他们家的破事和自己没关系。
“蕙如，你这位朋友真的是医生吗？”杨东庭问。
杨蕙如看了一眼杨帆，答道：“对。”
“有医师执照吗？有行医资格吗？”杨东庭又问。
杨蕙如愣了一下，竟然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杨帆身上：“他是没有医师执照，也没有行医资格，可是……”
杨明双的速度明显比她快很多，打断了她的话：“这不就对了，还什么可是，既然没有行医资格，也没有医师执照，那韩教授就是在说笑话，这样的人还能给爷爷看病，鬼才信。”杨明双说完，转向曹志兴，这个自己最熟悉的学长：“看看，这才叫医生，叫学有所成，不到三十岁，已经是医学博士了，临床经验无数。再看看你找来的这位，杨帆，没上过大学，没学过医，临床经验也没有，还看病，我觉得他自己心理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