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阳窝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他懒洋洋的问了一句:“就这些?”
荆辉蹙着眉头,摇了摇头:“今天接触了一下冯玉娟的父母,那两个人给我的印象,就是那种典型的缺乏公德良知的小市民,他们的恶毒也仅限于市侩的没心没肺,真要他们干些违法的事儿,他们还真没有那个胆量!他们的言谈举止也印证了这一点,很随意,连最起码对廉耻的掩饰都没有,丝毫没有欲盖弥彰的痕迹!所以我认为,那些村民的传言只不过是出于泄愤的目的,根本经不起推敲!”
见林皓阳闭着眼没有应话,荆辉急了,他伸手推了林皓阳一把:“哎?头儿,别睡啊!您这也太不礼貌了吧?我嘚吧嘚嘚吧嘚的一通长篇大论,你总得给点儿意见吧?”
林皓阳笑着应道:“荆组长的分析细致入微、有理有据,相当全面,我没意见!”
“嗤!”荆辉很不屑的瞥了林皓阳一眼,发出了一声类似于被拔了气门芯的声音。
林皓阳睁开了眼,不经意的朝车窗外一瞄,他怔了一下:“哎?咱这是要去哪儿啊?”
“马上就到了!”荆辉没好气的应了一句。
车子沿着一条山路,来到了开发区与市区结合部的一块高地,荆辉在一处视野相对开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