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以前让疯狗子咬过,落下病哩。”
林皓阳朝院子里扫了一眼,只见院子的中央那块有阳光的地方,一个女人坐在竹椅子上,半敞着衣服正在给怀里的孩子喂奶,见有人来,她慌忙的背过了身子,却并没有要马上离开的意思。
院子里收拾的倒还算干净利落,各种农具整齐的竖在院子的各个角落,大门过道的一侧,还停着一辆摩托车。在这个贫困的山区,那摩托车不亚于都市里的“奔驰宝马”,还真是不多见的物件。
那汉子看了看老马身后的人,看来有些紧张,他低声的问道:“咋来马叔,又查计划生育嘞?”老马摇了摇头,那汉子好像没有看到,自顾自的诉苦道:“马叔,俺家娃虽然没上户口,可马叔你也知道,俺那可是头胎哩!”
老马不耐烦的嚷道:“不是不是!我都摇头哩,你个瞎蒙子没见着是咋嘞?我这次来,是有旁的事情么!”
院内的屋子里走出了一对中年的男女,看样子应该是那汉子的父母,那老妇人见到了老马,满脸是笑:“他叔,今天咋有空来嘞?”说完,她对院子里的那汉子喊道:“大柱,还傻愣着作甚,快去割肉,晚上留你马叔在家吃饭嘞!”
院子里的那汉子很痛快的答应着,就要往院外跑,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