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没有罗小天的消息，那天夜里，正当林皓阳思虑着是否要打个电话催促一下，罗小天的电话来了，是小心翼翼的声音：“老大，睡了吗？”
林皓阳笑着应道：“正想给你去电话呢，那事儿……怎么样？”
罗小天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老大，俺嫂子……她没什么事儿吧？”
林皓阳微微一怔，他收起了笑脸：“怎么？你探听到什么了？”
罗小天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晚我刚到大剧院去看了一场京剧，听那些看戏的戏迷们议论，俺嫂子已经很久没登台了，也没听说有‘封箱’的消息，我就觉得……”封箱，意思是将演出的服装，封存到箱子里。这是一个戏剧界的术语，泛指那些著名的演员暂时告别舞台。
林皓阳满面的凄楚，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罗小天的问题，或者说，这是一个他自己也迫切想搞清楚的问题：芸芸，你到底去哪儿了？
还好隔着电话，罗小天看不到林皓阳的表情，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罗小天说道：“那行，就这样吧，老大，您别着急，那事儿就交给我了，您等我的消息！”
电话已经挂断了很久，林皓阳对着话机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