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这么做。在小家伙眼中，这些都是敌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好埋的，还不如喂给荒原野兽更干净一些。
当然，尽管心有疑惑，但虎非仍是一丝不苟的去完成。
看着那一具具尸体死亡时的表情，虎非心里非常复杂。有愤怒、有恐惧、有茫然……到最后渐渐变得麻木。他忽然有些明白了云慕的意思，也能够体会到自己师父的良苦用心。
一个不知道生死之人，怎么会懂得珍惜生命、尊重生命。
虎非永远都记得，那一张张亲手埋下的脸庞。
……
“师父，这是什么！？”
埋葬尸体时，虎非突然在一名玄师身上现一块令牌，一面刻着厉鬼的图腾，一名刻着“阴”字。
云慕随手接过令牌，其上阵阵寒意渗透掌心：“这是阴山鬼令，这些人应该是阴山势力派出的高手。”
听了解释，虎非反而更加糊涂：“师父，阴山是什么地方？也是势力吗？”
云慕语气凝重道：“那里是一个极度混乱的地方，他不是一个势力，而是一个利益的联盟体，不过你现在没必要知道太多，还是先好好修炼吧。”
“嗯。”
虎非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