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玄阁二楼,范仲文气呼呼的离开之后,便独自留下云慕一个人在这里练习绘制玄纹。
周围一片狼藉,无数废弃的宣纸被揉成一团,堆积有半人多高。
“我真的很笨么?”
云慕放下手中的木笔,不禁苦笑起来。
重活一世,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喝骂笨蛋,这让他多少有些无奈,毕竟术业有专攻,玄纹之道对云慕来说,的确非常陌生而且复杂,因此他没有捷径可走,只能一步一步从基础开始学习。
至于被骂或困难什么的,云慕倒不是很在意。
休息了片刻,云慕再次拿起木笔,一边回忆着范仲文的指点,一边认真练习着玄纹的绘制。
……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云慕再次放下木笔,虚弱的跌坐于地上,整个人面色看上去异常苍白。
云慕在修行的时候向来无比专注,可是在练习绘制玄纹的时候,心里却是杂念丛生,始终难以做到心手合一,心如明镜。
渐渐地,云慕变得有些心浮气躁,于是他向范仲文告了声假,朝着西街酒楼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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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出事了!边境出大事了!”
沙哑的高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