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裳大急,正要辩解,云慕却抢先接过话道:“三爷这话说的不对吧?”
“不对?哦!有什么不对?”
云飞豹狰狞一笑,没有急着出手,他倒想听听对方能说出个什么大天来。
云慕神情平静,显得异常镇定,一点都不像个陷入困境之人:“第一,你们第三房的下人聚众闹事,触犯家规,我身为云家的人,自然得教训教训他们,三爷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放屁!”
云飞豹狂吼了一声,双眼犹如铜铃瞪得老大。
云慕完全不为所动,继续道:“第二,我没有擅闯云府,我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的,借得是三爷那位爱妾的通行令牌……对了,反正今后也用不上了,就麻烦三爷替我还给你那位爱妾好了。”
说着,云慕随手将一面黄铜令牌丢到云飞豹手中。
“该死的狗杂种,你竟然戏弄老子!”
接过令牌,云飞豹气得脸都绿了,一把将令牌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
“第三……”
这时,云慕的声音再次响起:“云家家规虽有记录,兄弟手足之间不得自相残杀,可没有说过弟子之间不许比斗。想必你们刚才也都看见了,我与云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