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站在那儿,神情极度暗淡,眼神充满自责。
“现在说这些话,有用吗?”我冷哼一声,瞪了血炎一眼,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不觉是对血炎道:“再告诉你一个事情,截止目前为止,我和白嫂子的婚事都还只是形式,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所以,如果你真的还喜欢嫂子的话,你也不是没有机会。所以我现在想问你一句,在得知白嫂子的这番遭遇之后,你是否还愿意娶她为妻,与她相守一生?愿不愿意都给我一个准话,如果你愿意,我二话不说就把她让给你,绝对不破坏你们的感情,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只能说明你是一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也请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打扰我们,好不好?”
“说的好!”
听到我的话,祭坛下面的秦玺和戒头不由都是高声叫起好来,随即两人一起跑到祭坛上来,站在了我身后,无形中给我以支持。
“孩子,我没想到是你。”血饮也走上了祭坛,深深地看了血炎一眼。敢情他在此之前并不知道血炎的身份。
“愿意不愿意,赶紧给个准话啊!”秦玺瞪着血炎,沉声催促道。
见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白杏花都一起抬头朝血炎看了过去,等待着他的回答。
血炎眼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