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师父和我们说过的,你不要忘记了。”我对戒头说道。
“明白,”戒头点点头,对我道:“你赶紧去忙吧,我们这边简单准备一下,也要出发了。”
“好的,有情况随时电话联系,”我对秦玺挥舞一下电话,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向着狗脑壳镇赶去了。
从昆明到狗脑壳镇,足足有两百公里的路,是一笔大单子,司机是本地人,黑乎乎的,人很瘦小,眼睛透着狡黠,见我年纪不大,提出不打表,五百块送我过去。
我知道他肯定趁机多要了钱,但是我却没有还价,直接丢了两百给他道:“这是定金,余下的到了再给你,我只有一点要求,快。”
“放心吧,这一代的路我熟的很!”司机见钱眼开,开着车子狂飙出去,很快出了市区,向着山林中奔去了。
“喂,你看着像是外地人啊,去冷水河做什么?莫非也是冲着那千年神木的吗?”路上,司机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就禁不住问我。
“什么千年神木?”我一听那司机话里有话,不由一阵好奇。
“好啦,小哥,你就别忽悠我了,这个季节,去冷水河的外地人,十个有九个半都是冲着千年神木去的,您肯定也不例外,你和他们不同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