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不过我也很奇怪,毕竟你看起来比我小好几岁,按理来说,我和你这样的小男孩,不会有友情之外的关系,莫非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非同寻常的事情?”
“都已经过去了,很多事情,忘记了,反而对彼此都有好处。”我安慰她道。
“好吧,”她微笑一下道:“你刚才说以后有机会再联系,是不是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就一直都不用再联系了?”
“呵呵,如果你能够开始新的生活,我们绝对不会随意去打扰。当然了,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需要帮忙的话,我们也绝对会义不容辞,这就是朋友对朋友承诺。”我说道。
“好吧,”谢伊琳再次微笑着点点头,声音很甜,神情很温柔。
我发现她失忆之后,性格似乎变了一些,说真的,我很喜欢她现在的这个模样,但是我却不敢多想,只是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尔后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压抑下来了。
聊了没一会儿,病房门被推开,戒头带着一对中年男女走了进来,介绍说是谢伊琳的父母。
两人把谢伊琳接了出去,龙尔火陪同着,按照我和戒头的要求,装模作样地跟她父母讨价还价,商谈着补偿款的事情。
几人走后,戒头瞥眼看了看挂着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