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迟庆帅皱眉道。
“好的,那就交给我吧,”我说完话,转身追上了戒头,和他一起朝那洞口走了过去。
很快,我们来到洞门前,打起手电筒往里面一照,发现那血头虻果然就蜷缩着粗大臃肿的身躯藏在里面。
“嘶嘶嘶——”
见到我和戒头,那鬼东西不由是张大嘴巴,低声嘶吼了起来。
“进去干死它!”戒头皱眉道。
“不能进去,里面的空间太小,我们如果进去了,腾挪不开,被它随便一缠绕,一挤压,就要嗝屁了。”我一边看着那血头虻,一边对戒头道:“用你的金轮打它,不要打别的地方,就打它的头,它吃疼了,自然会钻出来。”
“好!”听到我的话,戒头不由是嘴巴一咧,随即一声冷喝,手里的金轮一挥,尔后手印一捏,那金轮已经化作一道流光朝那血头虻的脑袋上砸去了。
“嘭——”一声闷响,飞速旋转着的金轮,在戒头的控制之下,正中血头虻的脑袋,立时打得那鬼东西的脑袋血花飞溅。
血花散尽,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鬼东西的脑袋上竟是分泌出了一团粘滞的血液,居然是将戒头的金轮死死地裹缠住了。